百廿弦歌不辍,双甲芳华待灼。120周年校庆,是学校发展史上一个重要里程碑,全面回顾了办学历史,充分展示了办学成就,大力弘扬了南农文化,全面点燃了师生员工和海内外校友的爱校荣校情怀,为学校站在新起点、开启新征程,凝聚了人心、提振了精神、积蓄了力量。“校庆大家谈”专栏继续展推真挚校庆心声,以期把师生校友同庆百廿的满腔热情熔铸成干事创业的拼搏劲头,奋力开启新时代南京农业大学同心高质量发展新画卷。本期邀请青年学子动物科技学院杨若琳、吴承骏同学以笔抒情,表达对母校的感恩、抒发青年奋斗之志。
——编者按
把爱留在南农大
动物科技学院 杨若琳
当金陵的秋风吹散蒲公英,傍晚的霞点燃蓝天
泛黄的枫叶伴着凉雨洒向路边
我驻足停留在初来时的校门口
带着在南农的感谢与爱,回望走来时路的漫漫一年
当酷暑的燥热渐渐被玉兰路的绿荫挡下
当桂香飘满了卫岗一号,又在青年们的嘴角融化
我们在一年中最美的日子里——庆祝我的南农百廿华诞
初见南农那天,晴空万里
是来自北方的我少有见过的好天气
像是一下子推开了被蒙上的双眼,我终于走进了我梦想中的校园
这里的枫树,挺拔俊美,沉静淡然
这里的花束,姹紫嫣红,百朵争鲜
这里有悠悠池塘,清澈见底,在红鲤的环绕下盛开着娇艳的莲
这里有阔达操场,红绿交叠,有许多张青年人挥洒着汗水的脸
如果我会唱歌,在此百廿之年
我会用我最曼妙的歌喉为您高歌一曲
可惜我不是歌手,唱不出我对您的百转浓情
如果我会绘画,在此丹桂之际
我会用我最灵巧的双手为您献画一幅
可惜我不是画家,画不出您一个世纪之久的故事的动听
但即使我如上般平庸,可我是一名南农学子
我知道用眼睛去看用耳朵去听
我知道抱着最真诚地真心去感受去摸索
看吧,这就是卫岗一号的南农校园
看呐,它是巍然屹立了百余年的老者
它也是每年都在不断迭代换新的少年
这是古老的大学,这也是成长中的校园
看吧,这就是百廿风华后的南农校园
这里有清晨的露华浓清濯着绿叶碧草
这里有傍晚的落日余辉映红了主楼的墙面
这就是我们历经沧桑而巍然挺立的校园
防空洞级别的主楼墙壁见证了她熬过了那段难捱岁月
大门口勤朴诚仁四个大字在经过了时光的洗涤后越发耀眼
然而,我对她的爱并不止于此
不止于爱她古老的砖墙,岁月风霜下坚挺的身姿
而是更爱那些她精心挑选出的学识渊博、平易近人的先生们
是他们,用自己的热爱和专业带领我学海畅游
是他们,用自己的付出告诉我什么该为南农人
先生们是南农永续兴旺发展的希望
百二十载的积淀由您们续延
您们既是指路人又是领路人
您们对我辈
犹如攀天树荫蔽新苗草,犹如绵延山托举初长禾
南农带给学子无数成长的可能
它是一片需要每一个人用付出去浇灌的沃土
这里留下了无数学子一心求学的身影
寄寓了一代又一代学堂上的学子对时代和未来的无限展望
荧光夜跑,新遇南农共读同行等诸多活动
让校园再不只是单一乏味的埋头苦读
srt,互联网+等诸多国家级竞赛
让莘莘学子不再囿于课本知识而转身放眼世界
大爱是南农的主旋律
先生爱教育、学子爱知识
科研精英,商界领军人,体育健儿,著名艺术家才能从南农
扬着生命中最绚烂的风帆起航
南农大爱绝不仅于此
培养每一位学子大爱的力量
用爱感受爱
让每一个生命都能绽放爱的花朵
让每一个平凡的生命拥有属于自己并不平庸的人生
让每一个南农学子都有爱与被爱的能力
一百二十年的峥嵘岁月
时钟周而复始地转动着它的指针
高悬着的烈日点燃了一代代青年人心中的火焰
当这四万余个日子一帧帧倒放
爱,留在了每一张底片
一百多年前,张之洞校长创办三江师范学堂
让数以百计怀有远大抱负的学子
得以在那个战火纷扰的岁月中,得一方安宁
挽救起那个年代青年们救亡图存的渴望
二十多年前,南农被选为国家211工程重点建设高校
在新中国成立后仍走在教育和人才培养的最前线
在一次次改革推新中不断创新不断引领新的学术潮流
如今的南农 跨过了百余年的风霜站在这里
面带微笑 将时代和大爱书写在历史的篇章
如今的南农 经历了数次变革站在这里
张开双臂 仍愿意把充满爱和学识的歌谣传唱
啊,我该怎样感谢你,我的南农
你用一百二十年的岁月
为我诠释何为大爱
教会了我勤、朴、诚、仁的真实意蕴
我的南农母亲,
因为您,爱再不是泛泛而谈的一个汉字
因为您教会我的诚朴勤仁,就是对爱的最好诠释
诚,是诚挚待人用心生活
朴,是朴素做人体恤亲和
勤,是勤奋钻研不负重托
仁,是仁心奉献忠于祖国
爱钻研,爱生活
爱朋友,爱祖国
亲爱的南农,这是你在我的青春教会我的
没有爱的青春将会是怎样的苍白单薄
拥有爱的灵魂又会是何等的丰满快乐
在这里,我看到的不仅是课本上的知识
更是感受了生命的伟大,人生的意义
在这里,我听到的不仅是前辈们的教诲
更是来自我心灵深处,南农精神的回声
南农,我亲爱的母亲
请允许我这样称呼您
我想以一个孩子最真挚的赤诚
向您致敬
听,金陵的秋风拂过岁月的虬枝
看,南农的凉雨浇灌着新发的小草
躬逢其盛呀
我说
南农大呀
生日快乐!
写在土地上的诗
动物科技学院 吴承骏
如果你们曾看到我,询问我的名字,询问我从何而来往何处去。我会告诉你,我是农民的儿子,我从土地里走来,向土地走去。所以我从彩云之南的土地走来,走向一所远在金陵的农业大学,我也因此有幸与它的百廿校庆相遇。
百廿的时间总是显得那样长,它很可能长过了我的一生。在我,我的父母,乃至我的祖父母还未出生时,它就在那里,在时间里安静的矗立着,似乎我与它的相遇早有预谋。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算得上与南农有缘,但是我确定我很热爱农业。因为一百二十年前,二百年前,五百年前,甚至可以推移到新石器时代,当长江流域的先民虔诚地种下一颗小麦种子,对农业,对土地的感情就已经融入了血液中。也许不是南农选择了我,而是我选择了农业,而有幸与南农相遇,去亲身聆听那些流淌在历史里的故事:冯泽芳教授在棉花田里流下的汗水,金善宝院士在麦田中奏响的欢歌,刘守仁院士在羊群中守望的背影......
百廿的南农是一首诗,诉说着对土地的热恋和躬耕奋进的历史。我有幸身处诗中,是对土地的眷恋将我们联系。在我还相信盘古一斧劈开天地时,父母亲就喜欢带着我去家乡的各种果园中。让枝叶揉碎阳光,连同果香花盛的记忆一起洒向我的脸,铭刻进入我的灵魂。
早在百廿之前,我的家乡就有句话,叫做“柳树湾,高石磕”这是红河州人对南京的描述。我们将这句话传诵下来,告诉后代,我们曾经也是南京人。我家里有一本泛黄的家谱,上面有记载,明朝以前,家族一直在南京生活。家谱上写了所有先人的工作,有为官为民者,有行医救人者,但是出现最多的两个字便是“农民”。在远迁云南后也是如此,对土地的热恋,没有随着时间和空间淡化。父母送我到南京后,父亲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对我说“我得带点南京的土回去。”后来日落三江,月升金陵我面对着南农校园里的土,总是不自觉的想起父亲的话。土地是我们的根,我们的身体里流的是农民的血,我想南农这一百二十年的时光,大概正是充当了一个土地守望者的身份。
一百二十年,我试着想象南农在这些守望的日子里在土地上写下了多少“诗篇”。也许是朝阳闪烁的大豆地,也许是夕日染红的棉花田,也许是晚风涌起的麦浪,也许是早露唤醒的绵羊。我没有去亲身拥抱过这些景象,但是当我站在我家中的土地上,看着远处湿地的白鹭鸶起飞,拍打着翅膀划过果园上空时,我总是期盼,自己可以在南农在云南的土地上也写下一篇诗章。大概不仅仅是我,而是有许多与我有相同期盼的人汇聚于此,共同组成了百廿的历史,也做到了对土地的代代相传。我只是正好与百廿相遇,并且有幸将这百廿传承下去,传承到更多的土地守望者手中。我没有成为哪个下一个谁的愿望,只是为自己成为了南农这首已经写了一百二十年的美丽诗篇其中一章的一个简简单单的字符而荣幸,只是在期盼着也在努力着去成为万万千千“诗人”的一员。我期盼着自己的每一滴热血都洒向这片热土,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拥抱着这一首土地的诗,自己的每一次热泪盈眶都可以灌溉在农业的沃土上。
天色渐晚,我看到金陵的太阳又落下了,南农它矗立在这里,已经见证了四万三千多次太阳对土地的告别,它将每一次告别都写在这首诗中,刻在土地上,守望着,等待着下一次。我们从这里接过守夜的火炬,眺望向下一个四万三千次次日落,期待着下一个守望者接过火炬,续写南农这一首土地上的诗。我望向火炬,热泪盈眶,百廿的历史,我愿歌颂这诗篇,直到我的声音嘶哑,永远环绕在这土地。